Ⅰ
听妈妈的话
我承认在特定的历史时间段和特定的催化剂作用下,本人有过恋母情结,并且幼年时期母亲的形象一度左右了我并不是十分成熟的择偶标准。(标准MS如下:长头发,大眼睛。。说贞子呢~~)
现在好了,能记起来母亲大约是在我十岁的时候剪掉了齐腰的长发,然后恐怕是在我初中的时候就抽出了第一根白发,再然后就是六年House Wife的操劳。之后的故事,怕要等到我的母亲能够自己打字的时候,她自己打开Word慢慢述说了。
Ⅱ
返璞而归真
不是每一个生活在城市里的女孩,都出生在一个叫做中国农村的地方,人家可能是某市的富家千金。现在看来,那时的她倒是生了一副十分标准的农妇体型,丰满中夹带淳朴,憨厚却也不失大气。三年的小学同学,然后是我的搬家(据某小报提供的术语,应当称之为农转非)----俺跟着俺爹俺娘搬进了位于邵水西路248号6栋4单元的某一件80㎡的小房子,再然后是间或去那个长于斯的地方看了一看,直到小学的毕业就没有然后了。
那一夜,我在校内的搜索栏里面输入了一个许久不曾提起的名字,然后果断地按下了Enter键。出来的那一张头像,我没有太惊讶,却也不至于淡定得过分。小学后三年的同窗,高中于二中再次相逢。两年之后,忽然之间发现了她已不再是那个她,他也早就换了心肠。
每每我回忆起这样一个奇女子,有一段插曲不得不提起。尽管某一位当事人可能再也不愿旧事重提……当事人在当时是两名稚气未脱的小少年,名字孤自是记得清清楚楚的,其中一位叫刘雁,另一位在征求了当事人的意见之后决定隐去。
我很庆幸在这一段静悄悄的暗恋当中我练就了一身喝醋的好本领;我更加庆幸到今天为止我还是没能够弄明白,在和申姓小学语文教师的炉边谈话中,在学校决定对刘姓同学进行处罚时,我是否作了伪证。
归根到底,貌似坊间传闻的刘雁和这一位在P乡求学的女子,还是有一些,一些不能说的秘密。
Ⅳ
我的野蛮"女友”
她不是金三顺,她也不是金喜善,她还不是金贤珠,她最终也无法修炼成为金士顿。在这一个小小的章节里,本叫兽不会和大家讨论时间是否会使记忆风化,也不与朋友们探讨我们是否踮起脚尖行走在消逝中。此生有幸和野蛮搭上边,只缘一切皆太早太早。
写到这里,如果我从现在开始起相信上帝,开始相信马克思列宁主义和伟大的毛泽东思想,那么我也会自然而然地使自己相信,我在那个秋天和那个被风吹乱的夏天是那么给力的实现了"女友”的愿望。
她在那个时候是来自二中的兄弟高中,知名人才公司副总级别的人物。想不到我和我所认识的大部分女同志都是这么的时髦,早在2006年,我们就对恋人这一特殊身份实行了"先试后买”的政策。她开出来的条件是,让我先试着做她的”Boy Friend”(以下简称BF)一个星期。
照大家的看法,这个能够有幸成为副总的BF应该是人生一大幸事才对吖~但是如果你们了解到这样的一个BF称谓仅仅维持了一节多课的时间,你们会不会立马转变你们的想法了呢?具体情况是这样子的(由于当年档案丢失,部分情况可能与真相有所出入):那是一个礼拜四的上午,第一节课的下课,人才公司的财务总监跑过来告诉我一个好消息,说我正式成为了她(副总,以下同)的试用BF。当时我的心情那叫一个激动吖。。。光棍这么多年,日子终于有着落了,生活终于有盼头了啊!我当时可是真的由衷的赞美了共产主义永存~哪想到到了第二节课的下课时候,总监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熊心和豹子胆,瞬间勇气值和怒气值全满。。。说了一句让我很久很久都在回味的话:"杨XX,把他甩了算了。”然后是在讲台上忙着发通知的她给了一个似非而是的回复----点头。
这也算得上是一则佳话了吧。分手,自是情侣间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(部分,部分。。。谢绝板砖~)恋期有长有短,短到一节课的不多吧,更何况在这期间我是连吱一声的机会都让给了浮云妹妹。。。再者,分手是由一个与双方都不甚相干的中间人提出来的,居然也能够立马得到女方的"但微颔之”。事到如今,我也只好感叹,不懂女人心,比没有文化要可怕一千一万倍~~道一声沙扬娜拉。
我记得,在那一个点头之后,我是有流过眼泪的,我是有泪流将近一节课的。世界太小,太小,但愿我和这一位"试用期的GF”能够重逢,或许是,十年之后。
坊间传闻:当时那一位副总是英语课代表,文中的"我”是中央候补英语课代表。